鉴定科最终在小刀上检验出了关俊的指纹。
搭配上那件在案发现场出现过的衣服,以及徐雨装不知情的侧面证词,关俊再度以嫌疑人的身份进了市局。
他还欲再狡辩,问蒋择说这种类型的刀子到处都是,他们凭什么说这把就是犯罪现场凶手拿的那把。
“凭事实胜于雄辩的鉴定结果。”蒋择撑着桌子地看着他说。
“不是你随便拿张纸或者拿块抹布地把血迹擦掉了我们就检验不出来了!”
蒋择怒目圆瞪地说:“除此之外,还有徐雨的证词。”
“尽管她并不承认她参与了作案,但是她却承认了她曾经于‘不知情的情况’下为你作过那些伪装的事,并且我们在她家发现了一件有些旧了的清洁工装,而那上面同样检测出了你的指纹以及毛发遗留。”
“还有你妈妈生病住院的医疗费,那是你一次性结清的。”蒋择一瞬不瞬地紧盯着关俊说。
“你爸爸告诉我那是你问你的同学和同事们借的,可是根据我的调查,你和你的前同事们关系并不好,他们也否认了最近几个月借过你钱的事。”
“而你的大学是在外省读的,但是近几个月你的银行账户上并没有产生过任何一笔转账。所以那笔钱于你而言只能是现金交易。但是谁会特意远道而来地借你钱呢?只有托你杀人的客户会。”
“包括爸妈为了替你治病而向亲戚借的那些钱,你都偷偷地还上了。”
“假使你没有收钱替人做违反乱纪的事,我很难想象你是哪来的这么大一笔钱?”
关俊听完,下意识地就想无中生有地扯出个借他钱的甲乙丙丁来,蒋择却先一步地用话堵住了他的嘴。
蒋择说:“你大可以编,但是我们会一一去考证。”
于是关俊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