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地现在战乱,那些钱庄许多都被抢了,义州那些人现在根本不收银票了,只认金银。我这次北上,虽然惊险,竟也成功把粮盐卖出去了,这是给你的。”余牧说。
“会不会太多了啊?”
“你要觉得多,就还给我。”余牧说着便要夺回来。
行止紧紧抱住“那我就不客气了。”
到她手里的东西,还回去是不可能的!
行止一回绿舍,就抱着大匣子进书厅。
杨絮棠刚沐浴换衣出来,看她抱着匣子,两眼泛光。
“你抱着什么?”
“老师,快过来看。”
杨絮棠走过去,行止打开了匣子,里面是金灿灿的金饼。
“我这几年一直跟舅舅合伙做生意,这是舅舅分给我的。”
杨絮棠拿起了一个金饼,金饼明显被洗过,但是饼上的刻印还在。
“这里至少一千两金子,我舅舅当真是个牛人,这样的形势,他还能带着金子回来。”行止说。
“他的粮食也是卖给起义军的,看来这是起义军给他的金饼?”杨絮棠问。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