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傅继林的问题越来越多,鹫狗全身遍布伤痕,气息也越来越微弱。到了後来更是直接晕厥过去,这才让他短暂地脱离了这种非人的折磨。
傅继林显然没有玩过隐。但他也没兴趣折磨一个没有知觉的人,这不符合他的行为美学。傅继林信步走到墙角,找到了一袋尚未开封的水泥,突然来了兴致。
小时候爷爷还在的时候很喜欢带他去海边,那位老人还会手把手地教他如何用沙子堆砌出坚固的城堡。
他还记得帮爷爷把四肢都埋在沙子里晒日光浴的情形。
傅继林瞬间有了新的玩法。
他取了些水,一点一点搅拌好灰浆,不厌其烦地将绑着鹫狗的绳子解开,将人仰面朝上地摆出了自己喜欢的姿势。
他从脚底开始往鹫狗身上涂抹水泥,每一寸都涂抹得十分平整均匀。水泥一层层往上叠加的声音也十分好听。
鹫狗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满脸是血。
他的身T被封在水泥里,此时完全感受不到自己身T的存在,这让鹫狗无b惊慌,伸长了脖子,头努力抬起往下看,却什麽也看不到。
突然,他听到了清浅平稳的呼x1声,颤巍巍往上看去,惊恐地看到了坐在他头顶上方不远处的傅继林。
鹫狗的呼x1变得急促,眼中忍不住带上了哀求。
“愿意回答我的问题了吗?”傅继林用酒JiNgSh巾一寸寸细致地擦乾净自己的手指,动作优雅随X。
鹫狗忙不迭连连点头,他怕了,真的怕了。
这个人b他还像变态,他能感受到对方是真的不在乎他的Si活。
鹫狗手上的人命真的不少,nVe杀弱者时的快感能让他感受自己的强大,但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竟然会有人将这一套用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