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自己相信杨载道绝不会就此沉沦。
至于打破魔障的时间是长是短，就得看他个人骨子里的坚定程度了……
杨载道吐完几口鲜血，脸色反而变得好看了许多。
一口闷气随着鲜血吐出来之后，的确要神清气爽一些。
但是现在的杨载道，和神清气爽根本不沾边。
哪怕脸色恢复了不少，一双眼睛还是带着无尽复杂，死死盯着年辰：“总有一天，你我之间还会有一场对决，那时候，我会以碾压性的优势，击败你！”
年辰微微点头：“不用急，我随时恭候！”
杨载道不再说话，而是转过身来，推开人群，大步离去……
“等一等！”
年辰声音提高了一倍。
杨载道停步转身，再次看了过来。
年辰稍一沉默，才缓缓开口道：
“其实，这天下没有第一，无论过去，现在，将来，也不管是你，是我，都成不了第一！”
“如果你还是执着于这些无聊的虚荣，那将是件很遗憾的事！”
杨载道静静地听着，而且久久没有说话，显然在思索年辰这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