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青忙笑着起身来拱手道:“魏阁老,居然劳烦您亲自过来了,真是卑职的错啊,阁老快请。来人,上茶。”
魏德藻一看徐长青这态度,心中便是定了,也无怪乎徐长青年纪轻轻,便是能走到此时了。
这种力道的拿捏,节奏的把握,便是他一时都有些望尘莫及。
忙笑道:“伯爷,您太客气了。说起来,这事情是我们没有做好啊,居然让伯爷您在京城受到了如此委屈。”
两人寒暄几句,便都有了数。
魏德藻冷声道:“把刘成虎那杂碎给本官带上来!”
“伯爷,小的冤枉,小的冤枉啊!这,这都是手下人胡作非为,小的真的是半点都不知道哇……”
虎爷跪在徐长青面前,一时磕头如捣蒜,很快,额头上便是一片血肉模糊。
他此时自然看到了他的得力助手路管事,可此时,却是恨不得声势他的血肉!
徐长青一笑:“虎爷,这怎么说的?我徐长青区区一届边军,怎敢劳烦您大驾啊。不是说我不给您磕头,就把我徐长青大卸八块吗?”
“哇——”
刘成虎直接被吓得大哭出来,想解释都是无从解释了,只能拼命对徐长青磕头,表明着他的态度。
魏德藻不由暗暗咋舌。
这位爷,真的是让人难以表述,已经明知道刘成虎是周国舅的人了,居然还要不依不饶。
朱国弼心中也是不断的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