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季转回头,好整以暇地望着她,不说话。
云妙音本来高涨的气焰顿时有点颓,什么嘛!
怎么搞得好像她有点没底气一样?
所以,当即挺了挺腰板道:“干嘛?不是你把我弄上来的,难道是我自己跑上去的不成?”
晏季挑眉:“本王让你留下是守着本王这个伤员的,你自己睡着了,滚到本王身上,本王还没追究,你倒是恶人先告状了?”
云妙音顿时更加怂了,大眼睛骨碌骨碌转着,是这样吗?
她有这么厉害吗?
她表示很怀疑。
但,这种没有旁观者,又死无对证的东西,一向是看谁底气足或者脸皮厚取胜的。
所以,云妙音在观察了一下晏季那甚是魄人的气势后,终是摸了摸鼻子,灰溜溜地爬下床,认怂地不提这茬。
马车很快备好,云妙音想着毕竟是军事重地,即便子烟和风如曾是晏季的人,也还是让她们暂时留在了府中,之后,便麻溜地自己先钻进了车里。
之后,晏季也在陈管家的搀扶下,坐了进去。
柴蒙挠了挠头,难怪陈管家说准备一辆马车就好呢。
他居然还反驳王爷从不同人共乘车,以为上次从牢里回来,只是情况紧急而已。
难怪王爷经常踹他屁股啊,他要学的还是太多,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