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刺骨,冻得她直哆嗦。
白岑已然从那汐云楼走出来了,憋着眼泪,倔着那口气,一股脑儿就回到了山头。
这座山是这方圆百里,灵气最充沛的地方,白岑已然化做原形,窝在一处山洞中,黑乎乎的和黝黑洞穴融为一体。
“用不着了”这番决绝无情的话如鬼魅般萦绕在耳。
“那你也别想如愿”便是偏要对着干了
白岑不懂,是因为什么变成了这样,她如今要靠对着干才能引起他的注意。
好像该做的事都没做,想说的话一句都没说,就已经结束了,为什么?
她真的找不到答案。
身体越缩越紧,好似这般才能让她自己温暖些。
此时的蛮族大陆,风沙依旧不停,北风似乎更盛。
一两株零丁枯草,还有那唯一一棵干枯的树耸拉在那。
玄衣男子面容冷冽,双眼遥遥望着,而他一旁的蓝袍公子略显狼狈,手有些微微颤抖。
原来,那紧挨着黄土沙地面的如帘天色,落幕而下,依旧是透蓝色。
竟不若人间已然昏黄。
万璃君没有发现异样,踢了块脚边碎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