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又倒了一碗酒才说道:“听闻荆州牧王睿在招兵以抗黄巾,吾学得一身好武艺愿报效朝廷,故前去相助。”
果然够傲气,不说是去投奔而言相助。就让我给你先浇上一盆凉水吧。
故意低声自言自语道:“荆州的黄巾不是已肃清了吗?而且此时正是春耕时节,在此时招兵有伤民。王睿怎会如此?莫非他想造反不成?”说到这里我偷眼看了一下魏延,见此时的魏延听到我的话有些发蒙便继续说道:“可怜那些一心想报效朝廷的壮士此一去必成为叛逆之附庸啊!可叹啊!可叹!”
魏延虽年少但也是聪明人,稍一思索便反驳道:“荆州牧王睿才能有限,且生性胆小断不会做出这忤逆之事。”
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既然壮士知道王睿才能有限,且生性胆小为何还要前往投之?”
这一问着实让魏延无言以对:“这……”
趁热打铁的我指着旁边的高顺道:“壮士言道学的一身好武艺,我这家将倒也学了几下粗浅的武艺,不知敢否与我这家将比试一番?如果壮士连他也打不过,还是趁早回家,免的在杀场上丢了性命!”
魏延拍案而其道:“有何不敢!”
好啦!他进圈套了,不过陷的还不够深。我笑道:“既然文长有此雅兴要与我这家将较量一番,无辜比武没什么乐趣。不如在设一赌局,文长以为如何?”
魏延心中暗想:我和你很熟吗?刚才还壮士、壮士的,现在就文长起来了。还有明明是你想我和你的家将比试,怎么又成了我有雅兴了?
我饶有兴趣的看着魏延,如果再过个十年二十年他可能不上当,但现在的魏延就算是看透了我在设局蒙他,那也是要跳进来的。
果然,魏延问道:“不知道以何物为赌注?”
我指着座上的葡萄酒说:“如果文长胜了我这家将,我车上还有此酒两坛愿赠于文长。若是文长败了……”
魏延问:“我败了便如何?”
我故意拉长了声音道:“文长败了吗………那就说明武艺学的还不够精,我就勉强收你做家将,也好让你随我这家将学上几式真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