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无忧一同躺着被推进手术室的还有司辰。旧伤未愈、余毒发作以及低血糖的影响,在无忧晕倒后没多久,他也趴下了。
司辰的伤势看起来并不严重,本没打算将他推进手术室的,奈何二人的手攥得死死的,任医生护士如何想尽办法都分不开。
这波狗粮撒的!呵,现在的小年轻啊!
不过,也正是在这个过程中,有护士注意到司辰后背逐渐浸出的大片血渍。
对于司辰来说,黑雨的那一刀其实算不得多严重。只是,到底他也不是铁打的,感染、发炎、外加药物的联合作用,他能撑到这个时候,也是着实不容易的。
沈一农及多位医生从手术室出来已是四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此时的天灰蒙蒙的,隐隐有破晓的势头。
早春的日头出的是有些晚的。
“他们怎么样了?”
“手术成功吗?”
“她没事儿吧?”
“她还好吗?”
“……”
除了司辰的父母,手术室外还聚集了一大群人。
“安静”,其中一位老者敲了敲拐杖,表情仪态极具威严。见状,众人瞬都闭上了嘴。手术室外勿要喧哗。
没错,都是沈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