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默没回答鹿芷若的问题，而是好奇的看向了秦瑶光。
“你能听出他琴音中的问题来？”
如果是，那就说明这个喜欢吃零食的妹子，有着自己还没察觉的潜能。
“感觉很刺耳，不是人声！”
秦瑶光解释。
“不是人声？”
鹿芷若不理解这几个字的意思。
“这家伙的琴音，肯定是用了某种秘术激发的。”
秦瑶光耸了耸肩膀：“别问我，我也不知道，反正听了难受！”
孙默扭回了头，不再看秦瑶光，但是心头，却依旧有些疑惑。
此时，整个广场上，几乎所有的人，都沉静在了魏无暗的音乐中，哪怕是乐圣李龟年都不例外。
鹿芷若不舒服，应该是本能，那么秦瑶光呢？
当然，孙默没被影响，是因为他在战神峡谷中，参悟出战神图录，精神已经被战神意志锤炼，是不会被这种精神类的术法所影响的。
孙默想了想，施放了战神光环，不过笼罩的范围，只有葫芦娃们，毕竟让太多人苏醒，会被魏无暗看出来。
李子柒扫视了一周，思索了一下，便明白了缘由，眉头不由得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