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嫣儿被时怀秀一喝,冷静下来,“二伯,不是,我没有!是她,她抓走了陆哥哥!”
“够了!时样锦那个败坏家风的废物,此后不必再提!他已是摄政王的人,生死便与我时府无关!”
“二伯!”
“你还嫌丢人丢的不够吗?我唐唐炼药世家,竟然出了个如此败类。我只是将他逐了出去,已经很宽容了?来人,将嫣儿小姐送回去,即日起,面壁思过,直到她成人礼时!”
时嫣儿惊,这是要将她软禁起来,到成人礼时,那可是还有三年时间啊!
“二伯!”
“带走!”
时嫣儿很快就被人带走,关了起来。时怀秀虽将她关了起来,却并不曾苛刻于她,反而安排了四个懂事的丫鬟照顾她,教导她。并且安排大长老传授她武艺。
时嫣儿被软禁的事很快就传到了皇帝的耳朵里,皇帝怒,传了时怀秀问责。时怀秀却巧舌如簧,左一句为了陛下,右一句为了皇家颜面。皇帝略一思索,便消了气,默认了时怀秀的做法,并对时怀秀高看了一眼。
再说时样锦失踪后,摄政王府乱成了一锅粥。摄政王叶谨言却在这时不见客,皇帝去探望也被关在了门外,这样的状况持续了七日,直到邻国使者离开。
皇帝再次来到摄政王府,这次倒是没人再拦他,他见到了慕隐,“慕隐,皇叔何在?”
慕隐看一眼皇帝,行君臣礼,欲言又止,“陛下还是自己去看吧!”
皇帝深感事态的严重性,焦急地跑进叶谨言的屋子,林笙一脸忧愁地起身,“陛下!”
“皇叔?”
叶谨言睫毛轻颤,却并未睁眼,一张脸惨白,那一头乌黑的墨发此刻已经变成了银白色。他双眉间拧成一个川字,睡得极不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