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似笑非笑的看了你一会儿。
“阿迟做了什么对不住我的事了?”
“……我还什么都没说。”
“不错,但依我想来,你当年讲起挟天子离许昌之事时,也未见如此为难,可见阿迟心里无忠君之心,亦无为臣之道,故而作此猜测。”
你怀疑他在翻旧账,但他语气平和,仿佛在闲聊一般,你又怀疑自己想多了。
其实这事儿你也没觉得有多对不起他……你当时就是特别想来潼关看看,而且还需要是白天,仔细点儿看,你的九环法术表是神术表,没有隐形术这一类好东西,因此只能出此下策。
但现在要说给他听,你还是感觉有点社死……话说回来为什么你最近不停的在社死?
看你还在犹犹豫豫,丞相摇了摇头。
“你我既为夫妻,有何值得隐瞒之事?”
行呗,这是他说的。
而且气出病来……你也有医疗术。
“前些日子先生离开大营时……”你狠了狠心,开始讲起,“我去了一趟蒲坂。”
见识过流星爆洗礼后的潼关,丞相对于你为啥有胆子女装去蒲坂一点都不惊奇,你一边说,他一边还在帐内走来走去,找到一只水壶……但是没有两只杯子,你来潼关之后就从来没在这个简易住所里招待过客人,于是大汉丞相只能屈尊用你用过的杯子喝水。
……壶里没有水,你忘记这事了。
“啊……先生把那个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