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讨厌他。
所以一切欲\望止于欲\望,一切从欲\望的无底深渊生长出来的情丝都被黏稠的欲\望裹挟,死死地被压制于深渊之下。
枝子。
看看我,看看我有多喜欢你。
脸颊贴着脸颊,柔软可口的唇瓣近在咫尺,镜片下的黑眸在呆滞过后轻轻眨了眨,长长的眼睫划过优美的弧线,视线朝下垂落,黑眸里印出茫茫一片。
没有看向他。
手心里握住的手腕极小幅度的挣扎了一下,比起那天枝子醉酒后,他失控地压制住的、那些挣扎的幅度,要小很多。
耳边似乎还环绕着她那时的泣音,那些从唇齿间溢出的、美丽的呻\吟,声声入耳,一点一点,将压抑住的、最为深刻的欲\望从无人所知的角落里勾了出来。
他松了手。
诱人的唇瓣还是被他亲吻过的红肿样子,很多事情都需要适可而止,失控一次可以说是意外,第二次的发生只能证明他本身就没有自控能力。
他对于枝子,没有任何自控能力。
那么那一句「我不会这样做的」,就不再有任何的效力,他对于枝子,是绝对危险的存在。
绝对危险。
手指松开,被握在掌心的手腕停滞了一下,很快便离开了。
纤弱的手腕是毫无力气的,没有力气,也没有足够迅速的反应避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