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有什么事啊?”秦眠剜了傅斯年一眼,心疼的摸了摸自己的小鼻子。
心里腹诽。
还好鼻子是真的,不然捏变形了,不得尴尬得钻地洞?
“你个小没良心的,你要是感冒发烧了,我会心疼死的。”傅斯年蹙眉,又用手指弹了一下秦眠的脑门。
只不过这次的力道不大,反倒轻轻的,明显的宠溺韵味。
秦眠被男人的话给哄得尾巴都要翘上天了,心尖暖烘烘的,对准男人的薄唇,就吧唧一口,算是奖励。
傅斯年对此很受用。
继续喜滋滋的帮秦眠的头发擦干。
等到两人都整理完毕后,这才开车离开了墓园。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
有一辆黑色轿车一直停在那处树荫侧。
雨已经停了,可是雨水却还是在车窗上留下了颗颗晶莹的痕迹。
透过车窗,驾驶座的人正将眸光落在渐行渐远,逐渐消失在视线内的傅斯年他们的车上。
刚毅的五官俊朗,有些年纪,却不显老,反倒衬得他的成熟稳重。
如同曜石般的黑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