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眸光贪的落在那杯水上,最后挪开,她看向霍钧安,带着几分嬉笑的口吻,“七少,让您费心了,我可真是受宠若惊。”

    她弯着眼睛笑,声音放的很是娇柔,语气中有几分调侃与……尖刺!

    虽然纪初语没有带刺的本意。

    可是她的话落在霍钧安耳朵里就不是那么回事,虽说不至于夹枪带棍,可是让根刺扎在身上也浑身不舒服,他眯着眼看她,“怎么,对我之前说的话有意见?”

    “没有,绝对不敢。”纪初语笑着,她偏偏头,“我是真的觉得做这些事费心了,毕竟没有几个男人可以为他的情人做太多这种事。”

    她想了想,又补充,“七少,提醒的对,我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也绝对不会有脾气,我以后会很注意。所以其实,也不用……做这些。”

    “这些?”霍钧安冷着声音,他的眸子犀利又冷锐的盯在她脸上,“哪些?”

    “……”

    要她说的那么明白吗?

    纪初语哑然。

    她垂了垂眼,手指沿着面前的瓷碗边沿转,“还给我带解酒药啊!”

    “解酒药?”男人声音紧绷着,他取了一块方糖,站在她身前,“不是说避子汤?”

    纪初语一个白眼都没翻出来,口腔里被顶进来一块方糖。

    纪初语的眼睛瞠大了,完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心脏失速的跳,像是生病了一样。

    嘴巴里含着一块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