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时间。”纪初语拒绝。
“纪初语。”沈婕脸色一冷，“不要以为没有把柄在我手里，我们彼此彼此。”
纪初语眉心几不可见的蹙了蹙，她盯着沈婕，“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还用我说吗？”沈婕抿着唇，“要知道，一个阴阳合同可能会让彻底在娱乐圈消失，威胁不到我的。”
“沈婕！”纪初语抬头，“那件事，果然牵扯在里面。”
“是总在踩我，我是迫不得已反击。”
“……”纪初语闭了闭眼，不想在跟她扯，“既然我威胁不到那不是更好吗？那是想跟我说什么？”
纪初语抬眼，不避不让的盯着沈婕，她知道沈婕想从她嘴里听到什么。
可是她不能承认也不能否认，她就是要给沈婕一种模棱两可的感觉，让沈婕对此抱有怀疑。
只要沈婕怀疑，就不会副武装的针对她。
“初语，我们俩一起出来，走到今天这步不容易，虽然工作上难免会有冲突，但那都是迫不得已的。”沈婕缓下语气跟纪初语说话。
“我知道。”纪初语看向她，“在这个圈子里，谁没有谁的把柄，大家相安无事，不过是求个互相顺利而已。”
“承认了？”沈婕蹙眉。
“我承认什么？”纪初语嗤笑，“跟黄总在一起，只有我知道吗？这圈子里的人大都有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