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沈婕,从来不足挂齿,秋后的蚂蚱,蹦跶也不过是在圈定的牢狱里。

    纪初语挪回自己望向车窗外的视线,她似笑非笑的看向宋培生,“宋助理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就听不明白呢!”

    “跟我打哑谜啊?”宋培生笑起来,他偏头看向她,“七少担心,如若涉及白家,纪小姐是聪明人,暂时,先不要有动作。”

    “七少担心我?”纪初语嗤笑,她身体微微往前看向宋培生,“是担心我还是担心他的未婚妻?”

    “……”

    宋培生停下车来,他作为一个外人,还真是无法回答她这个问题。

    纪初语看向车窗外,路径改变她早就知道,这路她熟悉到闭着眼睛都能摸过来,说虐不虐。

    盯着盛华庭的大门,纪初语看向宋培生,“怎么,宋助理眼盲到不识路了?”

    “外面不方便说话。”宋培生很没脸没皮的笑,“耽误几分钟的时间。”

    纪初语脸沉下来,她坐了一会儿才下车,本来,宋培生过来也绝对不会说只跟她说几句似是而非的话而已。

    霍七少倒是懂得避嫌,大庭广众下跟她有所牵涉终究是不好,只是这么明目张胆的让她进他的私人宅邸……

    这岂不是更大的不避嫌?!

    纪初语眉心轻锁,她并不避讳跟霍钧安见面,无论她心底有什么样的想法,但是实际情况是物是人非。

    在时光的见证下,无论甘心与否,大家都已经走向了彼此选择的路径。

    恨吗?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