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捕头,请你相信我,我一定会万分小心。再说了,咱们可是有所准备的,我相信你们!”
“陆姑娘,这是催泪散。师父生前传授於我的防身秘器,遇到危险,朝敌人的眼睛用力撒出去即可。”
陆惜之从王远之手里接过一个小纸包,只稍微凑近闻了闻,艾玛…呛得她直咳嗽,眼泪瞬间决堤,还止不住的流鼻涕,乖乖,药力真猛。前人章羽果真是将毕生所学全部传授给了这个徒弟,好在王远之也没让她失望,学艺JiNg进给力,她可以瞑目了。
“嘘!”齐勇耳尖的听到隔壁有动静,示意他们安静。
古人真神了,不光有一身好武艺,就连那人T五感也是绝顶敏锐的。陆惜之没招,只能独自一人把耳朵贴在隔墙上,开始侦查。
“廖公子今日可真是意气风发啊,这是有备而来?”常任新一贯斯文清冷的声音。
“哪里b得上常公子,廖某只不过是片绿叶罢了,怎不见韦世子?”这声音正是廖辰霖。
陆惜之从来没有想过会把廖辰霖推为凶手,只是第一次在聆书楼遇到他,他问她是否认识范世子时,才让陆惜之对他有了怀疑。如果只是路过,他如何能准确说出包房主人的名字,所以他不仅认识范明,还应当是熟识,当天也是去找他们的,那麽鸿顺楼也一定有他参与的身影。接下来推测他在林夫人花宴当日曾出现并且行凶,最後结合他在两次案发时都有作案时间,直觉告诉她,廖辰霖跟案子脱不了g系。至於作案动机,暂时还不明了,所以这次试探,极其重要。
隔壁传来了开门的声音,一声洪亮的声音:“我来迟了。”正是韦不易。
“崇光姗姗来迟,莫不是被哪位小娘子给扯住了衣服?”范明揶揄。
“呸,谁敢扯小爷的衣服?手都给他剁罗!”
“今儿怎麽火气这麽大,若不是被小娘子拖住後腿,莫非又是被侯爷训话了。”常任新问道。
“哼,你倒是清楚得很!我问你,借给你的牌子,怎麽会掉在护城河边?偏偏还是那发现Si人的地方!害我被父亲一顿收拾!”
常任新和范明互看一眼,没有作答,廖辰霖看气氛不对,赶紧站起身,给韦不易沏了杯茶,还说这是韦世子最Ai的极品大红袍,特意从闽州捎回来的,让他喝了消消气。
韦不易看出二人不对,‘啪’一声拍着桌子,“你们是不是有事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