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礼数周全的少年,说书的身子渐渐放松松,脸色一正,捻着胡须咳嗽了几声“好说,好说。你这是”心里却暗暗咂舌,这小子的轻功太好了些,也不知道师从何人?
花二一笑“晚辈有幸,听闻过前辈讲的书,不由心生仰慕,不过”花二眉头一皱。
看着他的样子,搞得说书的不由再次心头一紧“不过怎么了?”
“上回听闻前辈讲的书,心头有些疑惑,此事,事关重大还望前辈为我解惑。”
什么?说书的看着花二,眼睛一瞪,你小子就为了这破事儿追了我几条街?不过脸上神色不显,高深莫测的对他道了一句“你且说来。”
花二见状,眉头一挑“敢问前辈,上回说到的女子是何身份?最后下场如何?她与那将军到底是什么关系?还望前辈悉数告之。”
听闻此言,说书的眼睛已经瞪的溜圆“既然听过我说书,那么你应该知晓,刚刚我在瓦舍里说过此乃天机对吧?”
花二无奈一笑“这个我自是知晓,不过此事”
“那就对了,又有什么好说的?”说书的闻言,打断了花二将要说出口的话。
花二脸色不变,只是眉心突然一跳,仍耐着性子对身前这老头儿,神色恭敬的说了一句“这个”还未说完,说书的眼睛一瞪,将袖子一甩“这个什么这个?你看时候也不早了,老头子现下饿的紧,你快些让开。”说罢,伸开手将花二往旁边一赶。
花二不禁眉心跳的厉害,就连太阳穴也突突的跳了起来,她的耐心快被这老头儿耗光了。
这几日为什么一直都在这个时辰出门,就是为了堵这老头儿。上次听完他说的书,便感到身体不适,想来也是与他说的这故事里这女子有关系。
那日她便来那瓦舍打算寻人,结果一问才发现这老头根本就不是这里的人,是游历于此来赚赚盘缠,而说书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瓦舍里的伙计说想要寻到他,得看运气。事关重大,于是花二便日日来那儿等着,今日好不容易逮到了。想走?没那么容易!
只见花二神色一闪,移至老头儿身前,用手将他的衣襟一抓,将他向后一推,把他紧紧禁锢在墙上,使之不能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