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瀚见刑星不说话,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我先去洗澡。”
“嗯。”刑星颔首,等刘瀚的背影往浴室里面走去的时候,他起身到阳台点了支烟。这会想起来,今天还是有点冲动了,只是被摸了一把屁|股而已又不会少块肉,虽然是个老男人。
至于说他像女人,他本来也就长这样,从小到大都习惯了。
刑星叹了口气,听见浴室开门的声音,把手里的烟头摁熄在阳台的烟灰缸里,转身走进卧室。刘瀚已经洗好了澡,在吹头发,吹风机嗡嗡地响着,吵得他脑仁疼,可能是今天的情绪波动比较大,这会听着这些杂音还是有些烦躁,他拿了睡衣转身进了浴室洗澡。
刑星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刘瀚已经吹好了头发躺床上玩手机。刑星走过去拉开抽屉,拿出药瓶倒了一粒药在手心。
刘瀚听见声响抬起头,“你这药还有多久啊?是不是要去复查开药了啊?”
刑星拿起药瓶凑到眼前,大概数了下里面的药,轻声说:“嗯,大概还有一个月的量?下个月吧,下个月再去复查。”
“好,”刘瀚说:“到时候记得提前告诉我,我跟你一块儿去。”
刑星把药瓶盖好,扔到抽屉里,“不用,到时候我自己去就行了,只是开药和做个复查,你不用每次都跟着去。”
刘瀚闻言从床上坐了起来,“你什么意思啊?还是不是兄弟了?不让我去是吧?”
刑星转过身,叹了口气:“又要绝交是吧?你能不能有点新意,每次都是这招。”
刑星的病一般一个半月或者两个月复诊一次,有时候不让刘瀚跟着去,刘瀚就会用这招。你不让我去,行,咱俩绝交吧。
刘瀚又重新躺下,拿起手机,“你就说你吃不吃这招吧?”
“吃。”刑星转身出了卧室,到客厅倒了杯温水,把药吞了之后又回了卧室。
刘瀚打了个哈欠,放下了手机,“睡了没,我有点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