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又有人敲响了夏尤清的门,他顶着一个鸡窝头爬了起来,一看居然是江昊,连忙打开门把人放进来了。
“姜之年呢?”江昊一进来就问,脱了皮鞋,连拖鞋都来不及换就开始找人。
夏尤清按了按炸毛的头发,懵懵的,“年年还在睡,昊哥你找他干什么啊?”
江昊一听姜之年还在睡,急得在原地转圈圈,夏尤清一头雾水地给他倒了杯水过来,坐在沙发上看他,“怎么了啊?”
“唉,跟你说不清楚。”虽说夏尤清是江昊的少东家但他也懒得浪费口舌跟他解释,摆摆手也坐下了,焦灼地看手表。
没两分钟姜之年就起床了,江昊进屋的时候他就醒了,只是习惯以一个整洁的形象面对外人,找了个头绳把头发扎在了脑后。
“昊哥?”
“绝了真是!那个叫宁之汌的,他家经纪人找到了我的电话,让我们配合他们炒热度,毛病吗这不是?”江昊一看到姜之年就开始嚷嚷,气得叉腰直“呸呸”,“态度还不好,以为她了不起呢?老子气得差点儿直接说我们Eleven是鼎鼎大名的姜之年比你家那个叫宁之汌的小演员国际知名度高多了!真是!气死我了!”
姜之年就看着他生气,等他气过了才问他:“那你怎么说的?”
“我?当然是直接挂电话了,跟她一个目光短浅的娘们儿有什么好说的?”江昊说着说着又开始生气,夏尤清给他倒了好几杯冰水都熄不了他的怒火。
姜之年好奇:“纽约不是大雾吗?你怎么来的?”
他语气很随意,一向都很淡定,江昊也被他这种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的样子感染了,平复心态,“从华盛顿飞过来的。”
“哦,辛苦你了。”姜之年也倒了杯水喝。
“可是,”夏尤清举手插话,“这也不值得昊哥大老远转车转机跑过来啊。”
两人一致转头看向江昊,江昊想起了正事,把一份合同拿出来,摆开给他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