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得多么痛苦才会如此？
“米歇尔，算我求你，放过他吧！”人鱼族前任国王实在不忍心看到韦伯斯特·杰拉德受这样的痛苦。
南乔掀眸落在身边的樊秉文身上，“你要求的不是我，而是他。”
人鱼族前任国王这才移开目光，他从未想过这个孽-种不仅得到了法杖的认可，甚至拥有一条金色鱼尾！
要知道，在人鱼族按照鱼尾的颜色-区分血脉，由金色最高，银色其次，紧接着是红色等其他颜色，明明是个孽-种，凭什么能拥有金色鱼尾！
上帝怎能这般捉弄他？
他的儿子韦伯斯特·杰拉德，也才银色鱼尾啊！
只是，哪怕他心中再如何不甘，最终还是咬着牙开口，“求你！”
樊秉文的目光甚是冷漠的扫了眼人鱼族前任国王，沉默了许久道，“我妈在哪？”
樊秉文清楚，先前若不是她的提醒，他根本无法想象自己会成为人鱼族的国王。
人鱼族前任国王眼中闪过错愣，“你是莎柏琳娜·格里芬？早在当年抓她回来，她就受不了刑法死了。”
“不可能！”
樊秉文忍不住后退两步，这怎么可能！
明明他前一刻还听到她的声音，她怎么可能会死？
——饭桶，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