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眠深吸一口气,把不耐烦写在脸上,“能发生什么事,你现在不是还好端端地站在这儿吗?再说了都半个月前的事了,谁还记得……不跟你们说了,我得上课了,私教很贵的。”
说完,也懒得看温西月,擦着她的肩离开了。
看着阮眠的背影,乌云舒气得牙痒痒,“人不红,脾气倒是真大,西月,你说现在怎么办?”
温西月也觉得无可奈何,“不知道,看她那态度也应该明白,从她嘴里肯定问不出什么。”
她失望地站了一会儿,平绪好心情后,对乌云舒说,“你先出去等我吧,我去下洗手间。”
“好。”
温西月顺着标示牌找到了洗手间。
出来的时候,正好撞见两个男人从自己身边走了过去。
两个无论从身高到气质都无比优越的男人。
温西月脚步一滞,倒不是见色起意,而是觉得走在后面的男人十分眼熟,似乎就是那天的那只鸭。
他骤然出现给温西月提供了一种新思路。
如果阮眠对她有所隐瞒,或许可以尝试从他嘴里知道一些细枝末节,把当晚的事拼凑还原。
于是温西月加快了步子跟上去。
她走在后面,正要喊他,就听见他和身边的人说,“多大点事,一个小女孩而已,没了就没了,天底下女孩那么多,又不是只有一个陶陶。”
身边的人并没有给出回应,沉默地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