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自尊心开始作祟,陆染心中有羞耻,悄悄红了耳根,眼神飘忽不定:“没什么,我晕针。”

    “跟我说实话呗。”何享俊脸凑近,笑的亲切,“我是不是你老公啊,咱俩什么关系,跟我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这声“老公”导致陆染脖子都红了,他抬手拍了一下何享的侧脸,表情啼笑皆非:“胡说什么呢。”

    何享撇嘴,心想,媳妇儿都叫了,老公又算的了什么。

    陆染垂目,低声道:“我遗传了母亲的疼痛基因,痛感比常人高出许多倍。”

    何享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那...那我对你...”

    严格来说,作为一名同志,陆染的体质真不适合在下面,想必他们每次上|床对陆染都是一种煎熬。

    思及此处,何享满脸愧疚:“媳妇儿,是不是特别滕啊?这可怎么办啊,要不....你...你对我有兴趣吗?要不换我来....”

    “木同.....”陆染的脸埋在他胸前,含糊着说一句,露出来的耳朵红出一个新高度。

    何享没听清楚,问:“你说什么?”

    “不疼...”

    “啊?什么?老板,大声一点。”

    “一点也不疼。”

    何享眨眨眼,天真无邪道:“什么一点也不疼?”

    陆染气急,推了他一把:“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