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临却没把这话放在心上，只冷笑道“这么说来……我还得感谢你不成？”
小丑却扭曲了圆脸，一脸心痛的样子“你怎么可以这样？！我辛苦了这么多年，熬出来的经验都倾注在你身上，难道还亏了你吗？！
谁想到凤临还真点了点头，说道“是啊！我真觉得我亏了。”
小丑“！！！”
【卧曹这货还真会倒打一耙，早知道当初就不指望她了！小橘这只坑货，跟了那位几百年了眼光还这么差！】
小丑心里腹诽了一长串，心里正happy呢，突然就想到凤临之前说过的话……
凤临看着才抬起小脸的小丑，微微一笑。
小丑“……”感觉自己应该说点什么，但又说不出来的亚子。
小丑心里踌躇不定，凤临却忽然说道“外面发生了什么，让你想方设法把我留在这里，甚至不惜折了这只丑橘？”
小丑有些惊讶地说道“你怎么会这样想？”
“除了这个可能，我实在想不出别的了。”凤临说道“毕竟我们之前相处得很愉快，你突然压了很多筹码，又吐了不少秘密，说实话，我有点慌。”
小丑撇撇嘴道“你慌什么？你……你的情况我又不是不了解。你的家庭……那样厚实的底子都要慌，我这个完全没底子的才更应该慌好不好！”
凤临自嘲说道“厚实？家里底子再厚实，那也不属于我自己。劝你一句，底子还是自己的最好，否则他们想卖了你，连声招呼都不用打！得好处的是他们，说不准你还得给他们数钱！”
小丑轻哼“说得好像你被卖过似的…………你不会真被卖过吧？！”
凤临的脸色很不好看，却还是避而不答“我先问的，你不回答我的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