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鸢歌面对这黑暗并没有觉得有任何不适,相反她放松了警惕类似于开玩笑般道,“弦歌……如果……如果有一天,你可以看到每个人的未来,你会怎么做?”
即使一片黑暗,木鸢歌也能感受到那个人的注视。
“鸢歌说的可是异闻录。”
她听言没有辩解只是眼里的闪过几分迷茫,如迷雾一般占据着她整个眼球。
木鸢歌有记忆的时候就被了痴收为了弟子,她是最小的那个就连在练功上都没有吃过苦头可以说是顺风顺水的长大,自然有几分这世界都是我的傲气。
可苍鹰长大翱翔需要经过多次磨练,木鸢歌想要自己一人翱翔自然也是如此。
于是她狠狠的栽了一个跟头,陷进了淤泥里就算有那么多人拉着她,她还是没有爬起来。
那几年的时间她吃尽了一些苦头各种骂名让她这个天之骄子吃了不少苦,万幸即使经过那些事她凭着一股韧劲没有放弃。
她抿了抿唇,准备说些什么弦歌已经收回了视线也移开了头,“你看的世界大能那么多可有几个人像异闻录那般明白,但你看异闻录可有做些什么?”
木鸢歌瞳孔放大情绪也有几分激动,“就算是弦歌知道了我的未来也不会插手?”
弦歌语气很是随意,“我可以为鸢歌做任何事情,但鸢歌不行。”他不能让木鸢歌受伤至少不能是因为他。
大道理说是那么说,不要插手这个世界任何事情,这世间的存在本就有着道理。
但面对至亲至爱之事,你又如何能放任不管更不要说这修真界的修士本就是与天争的存在。
木鸢歌心中有几分涩意,明明是无比深情的话,她却觉得有些刺耳,什么叫她不行是不是在他们这些人心中她永远还是那个需要她们保护的孩子?
她总会做些什么的,她这么在心里默默的想着随后笑道,“弦歌,你对我为什么一直都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