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一次。喊着苍老疲塌的肉茎时,胡塞尔竟然生理反应了。
他尴尬的抹着嘴里流出的酸水。在老头怔诧、受伤的表情中,摇晃的跪坐起,忐忑的解释着,“对对不起老师。我……我这几天反胃,不舒服。”
“我看你才没不舒服!看你是被肏饱了!你这淫荡的兔崽子!”
胡塞尔从未被老教授如此粗鄙的咒骂过。当场就顿在原地,不知所措。
刺啦一声。老头暴怒的撕破他的衣领。
捡起琴谱架上的指挥棒,狠狠的抽打下去。胡塞尔吃痛,手脚并用的往远处爬走。
老教授追在后面,粗暴的继续撕扯他的裤腿。
几下就把人剥的光溜溜的,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
胡塞尔根本不想哭的。从小开始他就明白眼泪根本没有用。奈何偏偏继承了生母泪失禁体质,一激动一急躁就容易逼出眼泪,连带的口水唾液,精液体液流淌满地……
要多狼狈不堪有多狼狈。
“老师老师、我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是不是就你那个室友?啊?是不是那个大提琴手。叫什么来着!”
“不是!不是的!老师你听我解释……”他试图保护着他。用最卑微的办法。
“我都看到了。”老头的声音都气得发抖,“你说你妈病了,想见你,不肯来陪我那天夜晚。你们在小巷子里,啊?是不是!他肏你是不是很爽?你叫的满条街都听见!”
“……”这,不可能。脑海里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