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里香吗?”
有什么东西附在乙骨忧太的耳边轻声询问。
“爱,这辈子的挚爱。”
“你会一直爱里香吗?”
它又发问,轻柔的气音一直吹进耳膜,有点痒,又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爱,永远都爱。”
“为什么摘下戒指?”
声音就像金色的蜜糖里渗进慢//性毒//药,在人反应过来前已毒发,又像伊甸园里的蛇,饱含恶意地在引诱他人吃下禁果。
“......想好好保存起来,怕在战斗中弄丢了。”
“听起来好像是很爱里香。”
仿佛在与谁窃窃私语般的结论。
“我当然爱里香!”乙骨忧太无法忍受他人诋毁他的纯爱,“我的术式就是里香。”
“那你为什么与别人交往了呢?”
冰冷粗壮的手指一根根缠上乙骨忧太纤细的脖颈,咒灵独有的尖锐长甲刺破皮肤和血管,沁出流动不止的血液,染红了寝具。
“是认为里香会原谅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