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恻不在意地挥了挥手,“您看着给吧。”
“门派都没落了,人也没了名气,这药自然也不能是之前的价,它能值多少还要看您心里它值多少了。”
刘母听游恻这番话,对她的好感多了些。
只是还不等她回答,便有小厮来报,“报告老爷夫人,公子说他好了,还要吃饭。”
刘家父母惊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也顾不上诊金的事了,大声喊道:“快去看看、快去看看。”
刘驹已经被小厮扶着来到大厅,桌上的菜正一道道的往上上。
小弟看着桌上的卤鸭、烧鹅、肘子,只差口水没流出来了。
但他还记得游恻的告诫,硬生生逼着自己转开了眼。
游恻无声地笑了笑,摸了摸小弟的头,在刘驹动筷之前拦住了他。
“且慢!”她懊恼地拍了拍头,仿佛想起了什么事,“贵公子此病是积疾已久,常年食荤腥所导致的上下不利,如今刚服了药,立马再食荤腥,虽不会伤害身体,却无法发挥最大的药效。”
“也怪我没多想,京城中人大多不直接食肉食,而是把肉食蕴于素菜中,倒是让我忘了贵公子的喜好,可惜了这一桌好菜。”
刘母听了这话有些着急,“您不知我这儿子就爱一个荤腥,若是不让他吃,那可是要了他半条命啊!”
“阿娘,那有在外人面前这么说自己儿子的。”刘驹对着刘母嘟囔了几句,却对游恻刚刚的话十分好奇。
“你说京城人不直接食荤腥,那他们是怎么吃肉的?”他一边说,一边拉开了自己旁边的凳子。
游恻顺着坐下,暗暗拉了小弟一把,示意他也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