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如其人,好极,好极,这个名字不错。”又对女人说“绮琴,你好生服待映秋,不得有误,若有差池,一定拿你示问——还有,从现在起,不准你再终日里悲切哭泣,知道吗?”
绮琴含泪点头。
映秋现在惶惑到极点了,这可怎么办,全怪自己,如果头会儿集中精神,不使海螺壳掉落下来,现在命运不就是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吗。
眼见得与自己性命攸关的东西被头领拿走了,如何不令她心急如焚。
待沐浴完毕后,绮琴陪伴映秋来到为她准备的卧房,这是一间闺房。
绮琴已经坐在里面。
与映秋在一起,绮琴强打笑颜,因为此前喽罗们一直跟随在身前身后,他们二人无法交谈,待进入闺房后,见前后无人。
映秋便小声问道绮琴是如何被掳到此地来的。
绮琴听了,眼泪如同珠子一下“扑簌扑簌”地落了下来,她告诉映秋,自己是春天时分被抢至此,当时她正在与前村的一个孙姓男子结婚,那时,亲朋好友,左邻右舍全部在场,正在大家喜气洋洋,迎接新娘入室拜堂成亲之时,谁想祸从天降,他们一伙人蒙面而至,手持利刃,见人就砍,就刺,杀出一条血路,硬生生的就将她从中抢走,掳至这里。
那时,她哭天抢地,几欲寻死,可是均被喽罗们拦住了。
上个月,也不知是什么日子,他们只说是个良辰吉日,便强行与他成了亲。
此期间,绮琴终日里以泪洗面,痛不欲生。
见她如此,头领——他自称幕白(映秋不解如此豺狼一样的人如何为自己起了这么个文雅的名字?)——见她如此悲凄不已,心生烦意,呵斥多次,终因绮琴实在难以压抑心中的悲痛,他顿心生杀意,待举刀之时,却又发觉其很有些可爱之处,便放弃了那个念头,将她软禁在此,待些时日再说。
绮琴万念俱灰,可是既已至此,陷入虎狼之窟,又无法脱身,只得忍气吞声,凄惶度日。
绮又告诉她,此前遭掳之女不计其数,大多都是在玩腻了之后,将如们推下山崖,被绕飞于绝壁周围的大鸟叼去,回到窝巢里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