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很快就到了,果然不出所料,路长月无论脸上的伤看起来严重了一点以外,其他都只不过是过几天就能消掉的伤。
处理好伤口以后,她也没见着宋培培,直接就跟着刚到的警察录口供去了。
果然没有猜错,他们这么一闹,离开医院的时候,天已经微微亮了。
竟然是过了一整个凌晨。
路长月摸了摸脸上的纱布,她的指甲里面全部都是干掉的血渍,指甲缝里黑黑红红的,玉白色的手指尖都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了。
陆言尔坐在车里,看她在车外面摸摸自己的头发,抠抠自己的手指头,反正就是搞了半天都不愿意上车的模样,忽地叹了口气。
“你到底在做什么?”陆言尔对她伸了伸手,“回家洗澡睡一觉,其他事我来处理。”
路长月才没有去摸他的手,嘀嘀咕咕的坐上了车:“你回头估计还要洗车。”
“嗯。”陆言尔点了点头,“家里已经处理好了,要是还害怕的话就让你的经纪人陪着你。”
“我没事,”路长月拒绝了陆言尔的建议:“我没有这么脆弱。”
……
回家收拾好以后,路长月一沾枕便睡了,实在是太累了,要不是真的太脏,她觉得自己还真能够做出那种不洗澡不换衣服直接就上床睡觉的举动。
她做了一个长长的梦,不是一个让人高兴的梦,倒也不是一个噩梦。
这个梦真的很长,而且十足的莫名其妙。
她梦到了一个长得非常漂亮的汉服女子,跟着那个汉服女子历经了很多,她从小就被人用与众不同的方式教导成人,导致她和其他公主很少就不合,其他皇子极为妒恨她之余又不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