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前路长月一直有些不安,每个人都用一副怜悯的眼神看她,仿佛她下一秒就要上刑场似的。
她也觉得自己即将要上刑场了,而各位同学则变成了看着她掉头的观众。
唐安安挠挠头,继续徒劳无功的安慰她:“没事的,大不了挨一顿骂,应该不会挂的。”
“我们三个在等你回来的时候每天都跟教授洗脑,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洗脑成功,要是没有的话……”唐安安干笑了两声,眼神乱飘:“那我真的不知道他会做些什么。”
路长月捏紧了手中的笔,重生一次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样所有事情都游刃有余,让该害怕的人果然还是会害怕,那是心理阴影!
除非她失忆了,不然这辈子都会继续害怕。
老师果然就是一个可怕的职业!
上辈子她到底是怎么面对这件事情的呢?路长月静下心来想了想,就算是想破了头也都没有有关于这件事情的记忆。
为什么?明明其他事情她都记得很清楚?什么独独就忘记了这件跟其他事情比起来并不重要的事?
教授很快就来了,出乎意料以外的,他进来的第一件事是扫了她一眼,很快又收回了视线,只有在准备下课时叫路长月去他办公室。
教授把她招到办公室里,没有路长月想像中的那样关上门就开喷,反而理性得让路长月有些惊讶:“你说,有什么事情值得你连续半个月不上课?”
她在家躺尸了半个月的事自然是不能让教授知道,半个月以来发生最大的事情便是与陆远航退婚的那件事。
路长月歪着头静静的看他,上辈子在娱乐圈里面锻炼了这么多年,身体每一个部分都非常听她的话,眼框一下子就红了:“我家里出了点事,我被我未婚夫绿了。”
教授一怔,反应过来以后眉头又紧紧的皱了起来,在眉心形成一个川字:“怎么这么年轻就未婚夫了?我都不止一次跟你们说现在是读书的时候,不要这么整就想什么情的爱的。”
“道理我都懂,可是教授,你应该知道我父母是谁,我是路家人,有时候订婚这事无关情爱。”路长月把自己摘了个清楚,把锅丢在其他事情上不得不订婚,到时候是真闹到父母那边,父母也知道该怎么替她圆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