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尔还是坐在轮椅上,可是扣得整齐的衬衫往外趟开,露出胸膛和平坦的腹部,乌发凌乱,眸色深黯。
她伏在陆言尔翘起的腿上,长长的黑发垂在腰上,有几缕勾在左手无名指的钻戒上,抬起头看他。
他张开两片薄薄的唇,喉结微动,应该是说了话,但是路长月没有听见。
然而她的身体却像是听到了他说了什么似的,从头顶凉到脚尖,眼眶渐渐的红了。
路长月:“???”
真是对不起,她读不懂唇语,反正看梦里面的自己的反应,陆言尔说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今天已经知道的够多麻烦事了,还是不要探究梦里这些也许不是真的事比较好。
她这就听陆言尔在梦里念了一整晚经,最后还是闹钟吵起了她。
她醒来之后第一个想法就是:陆言尔不是半身瘫痪吗?居然还能翘二郎腿?!
……
今天满课,路长月一想到要把上辈子记得滚瓜烂熟的知识又要重学一遍就觉得痛苦。
唐安安第一眼见到她便抓住她的手往食堂拉,直到点好早饭,两个人都一起坐下来时,她才正眼去瞧路长月。
“怎么看你好像不太精神的样子?”唐安安咬了口包子,咀嚼几下就着酸奶咽下去:“这半个月没什么事吧?”
“搞了点事。”路长月揉了揉眼睛,昨晚做了一整晚的梦已经被榨干了,陆言尔的美色在她脑子里挥之不去:“之后应该多的是麻烦。”
唐安安摸着下巴不语,低下手玩手机,路长月瞄了一眼,她点开的消息框正是406天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