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娴道“孩子打闹没什么，委实不用担心1;1484151054062。况且以前五皇子便常和腿玩耍的。”
她笑眯眯道，“我再提醒齐妃娘娘一次，是腿，不是腿子。”
齐妃被她这笑眯眯的眼神看得心里有些发毛。
沈娴又道“玉砚，重新去备热茶，二娘和荷，去前厅伺候着。没有齐妃娘娘开口，谁也不准到书房这边来。”
最后，书房里只留下五皇子和腿，外面一个宫人都没有。
五皇子原形毕露，他是卯足了劲把腿的书房弄得乌烟瘴气、乱七八糟。
散落一地，笔墨洒得到处都是，五皇子还拿了书坐在地毯上，一边望着腿一边一页一页地撕掉，道“你很喜欢读书是吗，我全给你撕了，看你读什么。”
腿不在乎，五皇子喜欢撕那就随便他撕。反正腿到现在字都还不识几个，又怎会看这些书。
五皇子撕累了，便开始砸。他觉得分外无趣，把书一股脑砸向腿。
五皇子愤愤道“你哭，你为什么不哭！你要是哭着求饶，不定我就放过你！”
五皇子几步跑过来，抓住腿就用力地捏他的脸，用拍他的头，一边凶狠狠道“为什么你不怕鳄鱼，我不是胆鬼，你才是！你娘是疯子，你爹是废人，你就是个贱种！”
五皇子完全沉浸在欺负人的快感里。他娘得对，只有欺负别人才能克服恐惧，他现在是一点都不害怕了。
从五皇子口中出来的这些话，都是这几日齐妃在他耳朵边念叨着的话，稚嫩的语气里也带着一两分歹毒。
腿黑白分明的眼里没有喜怒哀乐，即使他的脸被五皇子掐得变形，留下红红的手指印。
在腿的世界里，他虽懂得不多，但是知道他娘和他爹必然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