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娴问他“怎么样,你到底敢不敢?不敢就明,也没人会怪你。”她亦露出轻蔑的神情,笑笑道,“毕竟你也仅此而已。”
沈娴罢,傲然转身。
尽管衣裙上尽是污渍,也贵不可言。
身后赵天启突然捉住她的手腕,把她扯了回来,道“你给将听好了,区区夜梁,还没有将不敢的道理。等将活捉了夜梁皇帝回来,你不仅要伺候我,还要把在场的每个兄弟都给我伺候舒服了,你敢是不敢?!”
沈娴笑得风情万种,道“在场的每个兄弟,只要是立有军功,我定服侍周到,又有何不敢?”
“臭娘儿们,你给我等着!等将回来再收拾你!”
赵天启走回主位上,重新拿了酒碗再倒一碗酒,敬诸位将领。随后一同喝下这碗酒,把空碗全部摔碎在地上。
声音清脆。
赵天启披着战甲,就带着将领们走出了大殿去。
白天的时候赵天启就带着将领们研究地形要势、清点士兵,没有打算这么快动手,只是做好万全的准备。
眼下夜梁皇帝就在边关,这委实是千载难逢的好时机。比起和谈,赵天启更不愿轻易放过这个机会。
要是能拿下夜梁皇帝,别赔五座城池,就是颠覆整个夜梁都有可能。
赵天启是计划和谈那天动手。
可是如今,他居然被一个女人指着鼻子骂,他缩头乌龟,不敢去攻打夜梁。
笑话,他至今还不知“不敢”二字怎么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