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新接触到这个领域,还是很新鲜的。当天回去就找了相关的医书来钻研。
后来每隔两天她就去齐乐宫给夜徇治疗。
这回茯苓一进去,两人还没上一句话,她眼皮一垂,就盯着夜徇的裤裆,“把裤子脱了。”
夜徇心里着实憋了一口气,又没处发泄。
茯苓见他动作迟缓,又道“还要我帮你脱?”
夜徇咬牙,脱了裤子,暂且忍了这口气。
后来这一来二去,两人也熟了。茯苓给他施针,刺激他相关的穴位,并配以药物调理。
但这总得有一个过程。
茯苓往齐乐宫去得频繁,沈娴便要叫她到跟前来问一问。
“夜徇老叫你去他宫里作甚?”
茯苓“看病啊。”
“他得了什么病?”沈娴随口问。
茯苓很想八卦地张口就来,可想起夜徇对她的恐吓,又憋了回去。
沈娴挑眉道“他不让?”
茯苓摇头道“不让,了他会让我将来没法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