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蒙蒙亮的时候,杨季铭与尚嘉言就出了府,身边依旧只带着福全和槐安,这次连车夫都没让跟。
福全赶车,槐安和他一起坐在车外,都是愁眉紧锁。
马车里,杨季铭看着尚嘉言眼底的乌青,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休息,心疼不已。
马车一路行驶到云济村,槐安上前敲门。
陈大夫面露诧异,连忙将他们请了进来,“出什么事了,是谁病了?”
杨季铭将昨日女大夫之言告知了陈大夫。
陈大夫连忙说道:“你们把手伸出来。”
他仔细的为二人号了脉,两只手都诊了。
“陈大夫,怎么样?”尚嘉言忐忑不安的问道,连声音都在发颤。
陈大夫皱着眉头,神色凝重。
尚嘉言说道:“陈大夫,请如实告知,我二人能承受得住。”若非杨季铭一直让他靠着,一直握着他的手,他恐怕已经支撑不住了。
陈大夫说道:“你们的脉象,并无异常。但若真是那女大夫说的千机引,恐怕我也诊不出来。”
“怎么会这样?”尚嘉言无力的靠在杨季铭怀里哽咽。
杨季铭抱着尚嘉言,急道:“陈大夫,请帮我们想想办法。”
陈大夫说:“办法肯定会有的,你们先别急,容我研究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