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武宜伯夫人就迈开步子,和其他人一起被流放。
领头的差役向杨家两兄弟抱了个拳,算作辞别。
杨季铭见杨仲鸣蹙着眉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轻轻叹了口气,塞给差役几张银票,说:“路途远,让兄弟们吃好喝好,也照顾一下老人和孩子,别为难他们。”
差役将银票揣进怀里,笑着说:“请两位放心,小的们都有数,一定把伯府的人安全送到流放地。”
目送一行人离开后,杨仲鸣突然面色肃然的问杨季铭:“伯夫人刚才的话,你知道是什么意思?”
“知道一点。”杨季铭定定的看着他。
“又要说悦然的不是?”
“如果我说没错,二哥愿意听吗?”
兄弟俩站在路边大眼瞪小眼。良久,杨仲鸣才说了一个“好”字。
杨季铭说道:“走,去沉香酒坊,那里方便。”
于是,他们来到了酒坊内堂。杨季铭特意吩咐福全,不要让人靠近。
杨季铭给杨仲鸣斟了一杯酒,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二哥,这事说来话长,咱们今天慢慢说。”
“好。”杨仲鸣这些日子没睡过一个安稳觉,与其继续逃避,还不如直接面对。
“这事就从真假青玉杯说起吧,那是我到顺天府当差后办的第一件案子。二哥还曾为那对兄弟来找我说情,可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