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秀琴拿着蒲扇去村口纳凉,敏感发现不少村民看她的眼神都变了。
李秀琴一头雾水,“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这样看我?”
陈艳娘哼道,“有些人啊,还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她用这么阴阳怪气说话,李秀琴多聪明的人啊,很快听出不对劲儿。她向来不是好性子,耍起狠来,那是不管不顾,她站起来冲陈艳娘阴沉着一张脸,“陈艳娘,你跟我说清楚喽。”
陈艳娘向来厚脸皮,要不然年轻时也不会仗着有几分姿色就到处勾引男人。
见李秀琴这么跋扈,她自然也不怵,“怎么着?我怎么了?今早我男人回来,可是清清楚楚看到有个男人从你家出来。你做得出来,我有什么不能说的?”
今天早上,吴宝财挥着牛车从林满堂家出来时,刚好碰到昨晚在隔壁村赌输回来的周兴旺。
李秀琴拍拍喜鹊示意小丫头往后退,喜鹊愣了下,还没反应过来,就见李秀琴已经扑向陈艳娘,骑到她身上,巴掌来回轮,“亏你说得出来!那是吴宝财,正大光明来我家拿货的。怎么到了你嘴里就成我偷汉子了?”
大娘大婶们这才反应过来,纷纷上前拉架。
喜鹊趁大人劝架时,溜进去,挠陈艳娘的脸。
一行人打得不可开交时,林满堂一行人自河渠方向缓缓驶来。
一开始几人还一副看好戏心态,都在猜测谁家干仗。
林广源猜测是陈艳娘,“她就是个搅家精。到处说人是非,她要不是个老娘们,我早削她了。”
林广仁猜测是文先生,理由也很充分,“因为文先生和媳妇成亲这么多年,一直也没个孩子,村里人传得很难听。兴许那些人说嫌话被文先生听到了,斯文人受不住,所以就咬起来了。”
林满堂自信满满,“咱们村谁都有可能,就我媳妇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