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辉初中刚毕业那年,在县城的屠宰场干过一段时间小工,后来干屠宰工,虽然干的时间不长,但杀生到是学了个熟,虽然多年没操过刀,但宰个羊还是小菜。
“把你爹的衣服换上。”
张金花忙喊了声,怕沈辉把衣服弄脏了。
沈立国一听,连忙把外衣脱下给了沈辉,他到是早有准备,知道来要干活,早早就换好了干活穿的衣服,不然怎么说越老越有经验,考虑的就是周到。
沈辉换上老爹的棉袄,试了下刀子,也不要人帮忙,走到一只羊前,抓住脑袋一刀就割断了三管,然后随手拿过旁边的盆子接羊血,等放完血,再扎住食管开始吹皮。
沈涛、沈超、沈谦躲的远远的,不敢看这血腥场面。
沈立民在一边看见,批了一句“三个吃货,跟前都不敢去。”
老子们都无奈摇头,想想当年自己吃的苦和受的累,再看看儿子们的表现,真有种一代不如一代的感觉,这要是放到六七十年代,除了沈辉全都得饿死。
再等看到沈渊哥三,长辈们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吃过羊肉未必就会杀羊,见人杀过自己未必就能杀。
所谓知易行难,就是这个理。
沈渊以为杀个羊很简单,结果一刀下去,羊脖子到是抹断了,但手下没按紧,沈峰和沈跃也有些大意,羊猛一挣扎,直接就挣脱了。虽然腿绑住了,但死前的挣扎何其猛烈,原地弹了几下,沈渊哥三就被激射而出的羊血溅了满头满脸,那个狼狈样就甭提了。
沈涛、沈超、沈谦三个看热闹不嫌事大,都笑的嘴角直抽搐。
沈立仁赶紧跑过去接了后续的工作,让沈渊三个去洗脸。
这时沈辉已经开始剥皮了,让沈涛抓住一边的两只羊腿用力扯紧,用脚踩住另一边的两只羊腿,拉开肚皮,刀子挥的飞快,一会功夫就剥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