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糙汉子似乎被打惯了,一丝反抗也没有,亦不闪避,竟是由着她折腾,还好脾气的一个劲相劝“一个贱人罢了,左右是要卖给人玩的贱货,与她置得哪门子闲气?
还是赚银子要紧。
待我把这批货稳当当的送到京里,回头就把老叶家给端了,给小姐出出气。”
“哼,说来说去还不是怂?”
“小姐不是说那狗厉害吗?还是小心着些好,万一寻了来……”
“啊呸!当日老娘大意才受了那些个窝囊气,现在自家的地盘上,还怕他们不成?”
“你个死东西越老越没胆了,现在居然怕一窝泥腿子?”
“还不快去!”
那男子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的心中只有小姐一人,但这些年来,小姐不止一次的让他当着她的面奸污那些小姑娘,然后在一旁兴奋的瞧着那些女子无能为力、苦苦哀求的模样……
贺馨儿难以置信的看着那男子慢斯条理的点燃了蜡烛,又把火把放至门后的水桶里淹灭,还拿了把椅子安顿吴氏坐下,就往前凑了几步开始脱衣服。
墙根处的一溜少女个个面目呆滞,如傻了般,自始至终都没发出一丝声响,贺馨儿早瞧出了端倪,因为她们每人身上都挂着个香囊,非常漂亮的锦锻香囊。
比她们身上的粗麻衣裳高贵了许多许多倍的锦段,想来这些个女孩子都没抵挡住诱惑,被人诱骗了。
我日,那个黑熊外衣都脱掉了,她还有工夫想那些。
刚才为什么想那些女孩子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