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得去，这是你最近接到的唯一一个通告了。不撕逼也好，以前你撕逼树敌太多，这次安分一点，我的头发也能少掉几根。”
毛雅丹拍拍顾沫肩膀，拍一下，顾沫就抖一下。
“毛姐……我以前真的有那么讨人厌吗？”
顾沫有原主的记忆和书里描写的内容，但是原主自己当然不可能觉得自己有问题，书里又不会对炮灰详细描写。所以到现在，她还不是很明白原主为什么被全网黑。
毛雅丹摸了摸头顶，感觉头发越来越稀疏了，心酸地说：
“你啊……自己知道就行，综艺里一定收着你那臭脾气，还有别乱和男艺人接触，知道吗，你主要是到处和人吵架，还被那几个男流量拉着炒作，谁叫你看到帅哥走不动道呢，唉……不过你条件还是不错的，演技也……嗯，只要努力还是有爆火机会的。”
顾沫咽了口唾沫。果然，哪怕换了个世界，她还是一样讨人厌啊，看来原主跟自己一样都是社交有问题的类型，同是天涯沦落人啊呜呜呜。
毛雅丹说好两天后接顾沫去机场，再新配个助理。原主脾气太臭，以前的助理全都试用期过不了就辞职了，招了好久终于招到一个小姑娘，毛雅丹千叮咛万嘱咐，让顾沫这次别把人家作走了。
顾沫一直乖乖听着，该答应也答应得很欢快，毛雅丹送走她后，忍不住自言自语：
“这孩子这是终于转性了？乖乖的，还挺可爱的，我的头发这次，说不定有希望保住？”
走出办公室，顾沫低着头往电梯走，冷不丁差点撞到一个人身上。
“顾小姐，是你啊。”
顾沫抬起头来，缓缓张大了嘴，瞪圆杏子样的眼睛：
“……啊。”
是冷若菱！她身后还站着方绍元！方绍元身后居然还有个男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