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瑾言还迷迷糊糊的时候，程聿很突兀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路瑾言胸前微红的乳尖。
“嗯…别舔那里…”路瑾言被他舔得身体都软了，嗓音也软得不像话，好似化为了一滩春水。
程聿看了看被自己舔过的那颗乳尖，带着水光、湿湿的，已然是挺立了起来。他不由得勾了下唇，语气中也带了些微的惊喜，“你的乳头硬了。”
“嗯？”路瑾言的睫毛颤了颤，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的两颗乳尖，对比很明显，被程聿舔过的那边像是一颗熟烂的樱桃一般凸起，红艳艳的，另一边的乳尖则是淡淡的粉色。
“为什么会这样？”路瑾言没明白自己身体的变化，“这怎么会……”
怎么会硬的？也太奇怪了……又不是作为性器官的存在……
程聿其实也不常见人的乳头会敏感成这样，稍微一舔就硬挺了起来，他觉得这应该归功于路瑾言自身的敏感。
程聿没有回答路瑾言的问题，而是凑上前又舔了舔另一边的乳尖，甚至用上牙齿轻轻地咬上了一口。
“别咬…”路瑾言下意识地想要去推开程聿，手才伸到两人的中间，就被程聿抓在手心里捏了捏，捏得他心下一软，原本要推开人的劲全收了回来。
程聿不紧不慢地咬着他的乳尖，牙齿轻轻地磨，小儿吸奶一样吮。
路瑾言根本禁不起他这样玩，眼底渐渐蓄起了泪，声音都在发颤，“别这样…嗯…别咬了…别吸…别…”
他的声音在自己毫无察觉间变得又娇又媚，像是浸在了蜜罐里，甜津津的。
程聿没想到他会发出这样的声，饶是之前将人操得多狠都没有叫成这样过，被这娇媚的声音勾得下了重口，力道完全没收着，尖锐的牙齿刺进娇嫩的乳头，登时就有血珠渗了出来。
“痛…”路瑾言很委屈地呻吟了一声，眼泪也淌了下来。
程聿难得生出来一丝愧疚，舌头很轻柔地将那点血珠舔掉了，这才去哄人，“不是故意的，一时不留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