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薄慎言的不欢而散让原嘉逸在温格的酒店又多住了几天,没有带充电器,手机也很快就没了电,只能绷直着刺痛的脊背端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门口传来刷房卡的声音,原嘉逸听得不真切,也就没回头去看,反倒进来的人看他这样子,放下盘子忍不住笑出声来。
“看你这坐姿,倒看不出来是受了伤的,好像是视察酒店卫生环境的领导。”
“温先生,谢谢您啊,麻烦了。”
原嘉逸没接他的话,走到桌边把盘子端到自己腿上,低头吃了起来。
伤口愈合得快,才不过几天,后背已经开始有些发痒长肉的意思,既然没什么大事,原嘉逸也就想要提早回家了。
想起那个家,他突然又很想逃避。
薄慎言可能不会再像从前那样对待他了。
但这本就是他自己贪婪,才会有如今的失落感。
饶是再迟钝,温格这几日也看得出原嘉逸和薄慎言的关系非同一般,这个人便也不是他能动的了。
他向来游戏人间,从未将感情放在心上,原嘉逸虽然合他的意,但属实不是一个绝佳的选择。
温格是个商人,商人的本能就是规避某件事可能为自己带来的风险,或者尽量将风险降至最低。
原嘉逸其人,看着顺眼归顺眼,几天不见可能也就忘了。
“你吃饭吧,我走了。”
温格想通了原委,说起话来也就敞亮了许多,潇洒地一挥手,示意原嘉逸不用起身来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