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业诩把后面剩下的五招学完了,再结合前面的,一路舞下来,才感觉如行云流水般顺畅。
“翼儿,这几天,你就把这些招式先练熟悉了再说,定芳,你以后就跟着练吧,午后,我给你们讲一讲兵法,”李靖嘱咐完,自个走了,竟是让李业诩教苏定芳枪法。
“业诩兄,我也跟着你学行吗?”李恪捉住李业诩的手说道,刚刚挺是郁闷的脸是向往的神色。
“你自个去拿把枪,在边上跟着练吧!”对李恪连李靖都无可奈何,李业诩又有什么办法?
李业诩也挺纳闷,这李靖也不看看自己是如何练的,怎么就走了?难道是眼前李恪的原因?眼不见为净,知道这无赖的王爷要缠着学,就先躲一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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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靖书房里,坐着的几个人脸色各异,李恪满脸激动,苏定芳也是压抑不住的欢喜,只有李业诩挺郁闷,李恪这家伙死皮赖脸地要在李府蹭饭吃,就是想听李靖下午的兵法讲解。
李靖手里拿着一本书卷样的东西,踱着步,正用他那中气十足的声音讲着…
“老夫此《六军镜》分上中下三卷,上卷主要记述将略、治军、决胜的策略,中卷论述教练、束伍、布阵的方法,下卷是武器、装备、工事的制造与使用。乃老夫半生战事经历之总结。凡经战事,老夫必反省此战之成败因素,总结其中考虑不周的地方,以待下次改进!”
“孙子曰:兵者,国之大事也,死之生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李靖娓娓道,“孙子又曰:兵者,诡道也,攻其无备,出其不意,老夫以为,此乃兵法之精髓!”
“为将帅者,其一,应具有深谋远虑,其二,重视地形、天气等客观因素对战争的影响,决胜千里,以自身最小的代价,予敌以最大的打击;其三,知人善用,对待部下赏罚并重;其四……”
“凡事有形同而势异者,亦有势同而形别者,若顺其可,则一举而功济;如从未可,则暂动而必败…”
“兵有三势:一曰气势,二曰地势,三曰因势…”
“夫战之取胜,此岂求之于天地,在乎因人而成之。历观古人用间,其妙非一也。即有间其君者,有间其亲者,有间其贤者,有间其能者,有间其助者,有间其邻好者,有间其左右者,……”
“尽忠益时、轻生重节者,虽仇必赏;犯法怠惰、败事贪财者,虽亲必罚;服罪输情、质直敦素者,虽重必舍;游辞巧饰、虚伪狡诈者,虽轻必戮;善无微而不赞,恶无纤而不贬,斯乃励众劝功之要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