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知之?”袁绍忙问。
“‘辅车相依,唇亡齿寒’。”曹操一语中的。
殿内群雄,心领神会“原来如此。”皆暗松一口气。
新帝亦慨叹“朕与弘农王,乃叔侄之争。亲疏有别。岂能假他人之手,屠戮家门。”
“陛下明见。”群雄下拜。
“南阳帝乡,乃龙兴之地。所产兵甲机关,不输蓟国。奈何屡遭逆乱,赋税不足。诸君可有良策?”新帝问道。
“徐豫荆扬诸国,颇为富足。或可将本季献费,先行支取。”袁术早眼馋诸国富庶。
“可行否?”新帝颇多顾虑。年年缴纳献费,乃本朝惯例。黄巾乱后,群盗蜂起。关东残破,故得减免。如今食言索取,新帝恐激怒诸国君。
“无妨。”袁绍言道“诚如孟德所言,‘辅车相依,唇亡齿寒’。南阳在下,徐豫诸国在上。先亡诸国,而攻南阳矣。且陛下筹措资财,乃为锻造兵甲机关,大利于朝。徐豫诸国当鼎力相助。只需徐豫诸国,敢为人先,荆扬二州,当不落人后。”
“中丞言之有理。”新帝这便传令“诏命徐豫荆扬诸国,足额纳献。督造兵甲机关,拱卫关东诸地。”
“喏。”
“荆子口前‘草桥关’,扼守武关道。水陆并通,宜当重筑。”新帝早有计较“取名‘荆关(荆紫关)’,拱卫南都。”
“钱从何来?”南阳太守袁术试问。
“献费取之。”新帝答曰。
“遵命。”袁术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