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不知道为何韦赛里斯去潘托斯这一行竟然把小剥皮也给带上了。
而拉姆斯头戴着黑色的兜帽,低着头几乎很难看清他的脸颊,默默地跟随在韦赛里斯的身边,就像是一条等待目标的猎犬。
韦赛里斯坐在马背上身体随着战马的脚步微微摇晃,一众骑兵簇拥在左右,长长的队伍沿着大道蔓延出去了很远。
队伍的行进速度并不是很快,就像是优哉游哉的在郊游。
如果不是最近的天气骤然变冷了许多,口中哈出来的气都变成了白雾,而且这些士兵不要穿着铠甲,高举着明晃晃的长枪,就更加像是出来集体郊游了。
“拉姆斯,前段时间交代给你的事情已经办妥了?”
坐在马上悠哉悠哉晃悠的韦赛里斯侧过头来开口道。
“是的,请您放心。”
而拉姆斯的脸颊依然藏在兜帽之中,只是微微抬起了一下头,从兜帽中呼出来了白雾,他的声音也有一些沙哑。
“他会在预定时间在预定的地点前来见您。”
自从接下了这样的工作,拉姆斯觉得自己的能力提高了很多,并且似乎也发现了适合自己发展的方向。
曾经他以虐待人为乐,希望通过这样残忍地手段向其他人证明自己是一个‘真正的波顿’,而不是一个卑贱的私生子。
然而那个时候不管拉姆斯如何的残忍,如何的丧心病狂,旁人依然没有人会认为他是一个‘真正的波顿’,反而统统远离他,把他视作了一个让人作呕的怪物。
拉姆斯一度陷入到了迷茫之中,他不知道未来应该如何走。
或许只要他的那位哥哥一直活着他就永远都不会成为一个‘真正的波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