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刚扣上,那人便抬手将桌子上的茶杯狠狠砸了出去。
“该死,这特么都怎么了?就没有一件顺心的事儿?
那个条子,那该死的条子,他竟然醒过来了。
麻蛋,当时就差一点儿弄死他了,都那个德行了还不死?真特么命大。”
那人就像疯子一样,砸了不少东西,到后面又累又气,满脸通红,眼睛都是血红的,额头青筋暴起。
“你们几个,去办一件事,务必把事情办妥了。”
发泄一通之后,那人总算平静下来,于是把手下几个人叫过来,让他们出去做事。
医院这边,韩振弘下午睡了一个来钟头,吃了两回粥,精神看着比之前更好些了。
薛丽茹见此情形高兴不已,又回家做了粥送来,喂韩振弘吃了些。
薛丽茹在医院呆了一天,也是挺累的,而且家里还有个吃奶的娃。
白天还能用奶粉糊弄糊弄,到了晚上可不行,所以薛丽茹在韩家兄弟的劝说下离开了医院回家。
薛丽茹离开,晚间就是韩振辉和韩振林陪床。
兄弟俩一个在这屋陪着,另一个则是在隔壁病房,随时留意这边的情形。
韩振弘住的是单间,里面条件还可以,有沙发有桌子,晚间韩振辉就躺在沙发上睡觉。
看着像是睡了,可实际上却随时都在保持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