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求饶呢,你应该继续嘴硬啊”紫烟嘻嘻笑道。
“妈的,你玩够了没有,有意思吗?”成可怒道。
一次两次也就忍了,可你还接二连三,做四要五的继续着。成可忍无可忍,对紫烟怒喝。
“你这疯女人,有病啊,老子不要这条命都要骂你,我跟你家祖上女性都有染”。
“对不起,她不该那样的,可我拿她没办法”。又似换了个人的紫烟开口道。
“你烦不烦啊,别整这套了啊”。成可语气有些降下来,不想之前那般尖锐。
紫烟的两个人格不断切换着,一会儿嘻嘻笑道,一会儿又神色低沉。在一旁静静看着的成可心里直打怵。
“她真是个疯子啊,妥妥的人格分裂症啊。那我跟她一起出去岂不是死无全尸啊,现在我站在这就已经很危险了。”成可想着。
“齐林同意我们出去了,定在下旬护山法阵开放的日子”思索片刻后,成可还是将齐林的话和盘托出。
“嘻嘻,终于能出去了”。紫笑道。成可将紫烟当做两人看待。行事偏激的人格唤做紫,有些平静的人格唤做烟。
一旬时光荏苒,成可大半的时间被吊在竹楼上。双脚离地,智商下线成可常常忘记之前的惨痛教训,与紫继续作对,唱反调。那么结果就不言而喻了。
在这么下去,我都要练成倒吊睡觉的绝技了。
紫烟从竹楼内走出。
“先拔掉根刺,我们再走”。烟平静说道。接着她断开成可脚上的绳索,将成可放下。
成可落地,被吊的时间长了,这一落地都没什么晕眩感了。这项绝技很是不凡,可惜无用武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