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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想要怎么样呢？”夜玄极看着她轻笑道：“杀不死我的。”
他的声音很冷，冷到了骨子里。可不知为什么，她总能从他深不见的眼神里看出莫名的凄凉和不舍。
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定格，洛倾尘看着他，许久都没有说话。
并不是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而是她在做一个决定。
一个违背了道德的决定，而这个决定注定让她这一生心里不安。
“会好好统领三界的对吗？”洛倾尘咬着唇，看着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是那样的没有底气。
“当然。”夜玄极愣了一下，却还是认真的回应。
“说的对，反正我也打不过。”洛倾尘耸了耸肩，红着眼眶看着他道：“我已经杀了月冰心，就当作是自我安慰我已经报了仇……”
这一刻，她觉得自己突然之间变得特别的软弱。
当赤裸裸的真相摆在她眼前的时候，她还在不断的夜玄极找借口。
她心里多么希望不是他，即便有这么多赤裸裸的证据摆在她面前。只要他说一句不是，她的依然相信。
可他却毫不犹豫的承认，但即便她承认，她也做不到杀他。
尽管在来的路上，她一直告诉自己，一定要当一个正直的人，一定要为了望月和宁儿报仇。
可当他看见夜玄极的那一刻，她就知道有些事情她做不到。